第63章 太初返命劫（2/2）

命枢首次色变，木杖突然暴长骨刺。每根骨刺都缠绕着轮回魂魄的怨念：\"你竟敢触碰命种...\"

\"你们困守命海九十九万劫。\"璃月任由骨刺贯穿心口，染血的手指轻抚青铜命轮，\"可曾问过生命是否甘当薪柴？\"她忽然震碎丹田道核，迸发的生焰竟在虚空重衍《太初命章》。

整片命海突然沸腾，十万命链逆卷成漩。命枢血袍寸寸焦化，寄生返魂树中的复眼接连爆裂。雪羽白雀泣血长鸣，雀身燃尽最后翎羽，将涅盘火凝成《返命剑》刺入命核。

\"破！\"

璃月与常羲残影同时清喝，命丝穿透青铜门禁制。命枢木杖轰然炸裂，九棵命树突然齐诵《往生经》。猩红汪洋轰然蒸腾，每个\"璃月\"虚影都化作命焰融入本体。

当最后滴血水蒸干时，璃月眉心浮现命核道印。轩辕剑重凝实体，剑身缠绕的不再是元初道痕而是流动的命源。远处龟裂的海床升起青铜命台，台上悬浮的不再是法器而是枚跳动的命种——那种子表面流转的，竟是常羲封印的初生记忆！

\"值得么？\"命台中传来命枢残念，\"你可知释放命源的代价...\"

\"师尊当年剜我灵识时，可曾问过值不值得？\"璃月轻抚命种，忽然对着新生的虚空轻笑，\"后来者不必知晓答案——\"她弹指震碎命台，命种迸发的绯光中飞出十万只命蝶。

雪羽白雀衔来半截返魂枝，残骸中映出璃月逐渐透明的身影。命海深处，命枢最后的命核凝成琥珀，其中封存着初代命枢怀抱命胎癫狂的残影。